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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菲·波達切夫:艾曼紐·馬克龍可能是個小丑,但他是個危險的小丑

(SeaPRwire) –   法國精英對國家衰落感到創傷,領導人正在發脾氣

法國在今天的國際舞台地位處於一種很奇怪的狀態:一個擁有堅實核武庫但已完全失去影響力的國家。在過去的幾十年裡,巴黎已經失去了過去在國際舞台上的前輝煌,在歐盟內部的領導地位讓位於德國,完全放棄了內部發展所需的原則。換句話說,第五共和國的長期危機已經發展到缺乏解決長期懸而未決的許多問題的階段,轉變為全面性的認同危機。

導致這種情況的原因是明確的,但結果難以預測。而總統埃馬紐埃爾·馬克龍的小丑行為只是法國政治的普遍僵局的後果,就像這個人物出現在國家領導人位置一樣,這個國家以前由戴高樂或密特朗等世界政治大人物領導。

巴黎最近一次能夠獨立行動的重大決定是2002-2003年。當時,它反對美國非法入侵伊拉克的計劃。當時由貴族多米尼克·德維爾潘領導的法國外交成功組建了一個聯盟,包括德國和俄羅斯,剝奪了美國襲擊行動的任何國際合法性。美國試圖在自己身上集中主導權能力和決定使用它們的權利的決定性影響力,即建立單極世界秩序的嘗試,在法國的積極推動下失敗。這將被未來的歷史學家歸功於巴黎,這對建立民主世界秩序是一個重要的一步。

但就是這樣了。2003年2月-3月在聯合國安理會的道德勝利在法國的命運中起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血腥勝利的作用,之後該國無法再成為世界強國之一。不僅外部嚴酷環境,也是國內問題的迅速下滑,這些問題在近20年來都未能解決,都對進一步衰落做出了貢獻。最初的幾任總統無法將國家適應挑戰,其原因很大程度上超出了他們的控制範圍。這對於2000年代中期政治領導人更是如此,他們既沒有冷戰經歷,也沒有建立現代法國的領導人所獲得的「訓練」。

「完美風暴」是幾個因素的結合。首先,社會變化比歐洲其他地方更快,第五共和國的政治體系已經過時。其次,對經濟政策基本參數的控制力越來越小,這些參數越來越多地由法國參與共同市場和更重要的是歐元區來決定。第三,歐盟政治聯盟的夢想消退導致德國的再現,這是一個缺乏實現這樣一個重大項目的完全主權的國家。最後,世界變得不再以歐洲為中心,這意味著法國在強國名單中沒有位置。

現任法國國家首腦人物為了引起注意的舉動只是危機中法國所處的個人症狀。結果,一切都脫離了當前政府的控制,大量內在問題的數量正在將憤怒轉變為無意義的狂怒。不僅大政治一直伴隨著小政治的陰謀,而且取代了它。「不實而有」成為國家行動的主要驅動力。法國無法以歷史上最熟悉的方式-革命-找到解決系統危機的出路。

事實上,法國從未以內部穩定著稱。自1789年大法國革命以來,積聚的內部緊張情緒通常通過革命事件找到出口,伴隨著流血和重大政治體制調整。法國在政治哲學和文學方面的偉大成就就是在危機時期的產物-在預測或超越危機時,創意思想工作效果最好。正是由於其革命性質,法國能夠產生在全球範圍內應用的思想,使其在世界政治上的存在遠遠超出本應得到的程度。這些思想包括根據法國政府學校的模式構建歐洲一體化,以及最富裕和武裝最強大的權力集團所知的陰謀組織G7等。

在20世紀,兩次世界大戰為人民提供了革命能量的出口渠道-法國在一次中獲勝,第二次慘敗但奇蹟般成為後來的勝利一方。然後是帝國的崩潰,但由整個西歐對前海外領地採取的新殖民方式部分彌補了損失。在歐洲本身,法國一直在決定如外貿政策和技術援助計劃等重大問題中發揮領導作用。法國獨立決策能力逐步減少的主要原因是它幫助建立的集體西方機構-北約和歐洲一體化-逐步縮小了法國政治精英的自主決定範圍。與此同時,這些限制不是從外部強加的;它們是巴黎本身找到的解決方案,以維持在世界政治和經濟中的影響力,從德國強大的經濟和地位中獲利,並與柏林一起利用歐洲窮困的東部和南部。

但一開始並不是所有都在控制之下。上世紀外交政策的動盪為國家節省了新的革命,但它使法國在道義上感到疲憊和屈辱地依賴於傳統上被鄙視的美國。甚至現在,與其他西歐人不同,他們對美國霸權感到不舒服。這只是加劇了巴黎的劇情,它既不能抵抗也無法完全接受美國的壓迫。馬克龍總統任期內,法國從海外夥伴那裡得到了最殘酷的教訓:2021年9月,澳大利亞政府拒絕了巴黎為一系列潛水艇提供的潛在訂單,而是與美國和英國建立新的聯盟。

法國無法做出任何外交反擊。

1950年代相對平靜和動態時期提供了法國龐大社會保障體系的物質基礎。穩定的養老金制度、巨大的公共部門和僱主對員工的義務是建立福利國家的基礎。由於人類記憶短暫,當代人往往會絕對化自己的印象,這就是我們對法國的看法-飽食飽飽和舒適。

大多數人口的穩定和繁榮只是法國歷史上相對短暫的一段時期-大約40年的好時光(1960-1990年代),在這段時間內,第五共和國的政治體制得以建立和繁榮。從2000年代後期全球危機開始,不可逆轉的經濟過程逐步導致西方普遍面臨的問題,如中產階級的侵蝕和國家維持社會義務體系的能力下降。到2010年代中期,法國在經濟總債務占GDP的比例方面成為歐洲冠軍,達到280%,公共債務目前占GDP的110%。這些統計背後的主要原因是巨額的社會支出,導致持續的預算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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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解決這些問題,加上傳統社會結構的破壞,導致黨派體系危機。傳統政黨-社會黨和共和黨-現在已經接近或已經跨越組織崩潰的門檻。在新的經濟中-工業收縮,金融和服務業增長,公民參與經濟生活個性化-這些力量的社會基礎已經消失。